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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子冠冕——王粲

发布时间:2014-12-05

      王粲(177217),字仲宣,东汉末文学家,建安七子之一。山阳高平(今山东金乡西北邹城西南,一说河南修武)人。

      少年奇才 助曹建功

  王粲出身大官僚家庭。《三国志•王粲传》载,其曾祖父王龚,有高名于天下,顺帝时为太尉;祖父王畅,汉末八俊之一,灵帝时为司空。二人皆位列三公。父亲王谦,为大将军何进长史,深受器重。何进有二女,欲妻王谦,令其选择,王谦拒绝。

  王粲聪明过人,博物多识,记忆特强,过目不忘,问无不对。有一次与人同行,见道边一碑,只看一遍,人们问他:“你能否背诵?”粲答:“能。”叫他背诵,一字不差。有一次 

《三国志•魏书•王粲传传》书影

       看他人下围棋,棋局被搅乱了,王粲便替人重新摆好。棋手们不相信,就另布一局,叫王粲看了后,再在另一盘上布局。布毕,两相校对,竟一子也不误。其强记默识如此。粲还善于算术,“作算术,略尽其理”。“王粲思若涌泉”,“善属文,举笔便成,无所改动”(《三国志•王粲传》)。时人怀疑是“宿构”———事先构思好的。但是,他人即使经过反复思考斟酌,也不能比他做得更好。《王粲传》注引《典略》曰:(王粲任魏为侍中后),由于才高,“辩论应机”,使钟繇、王郎等朝廷著名卿相,对于起草奏议,“皆搁笔不能措手”。王粲才学优异,少年成名,声誉学界。十四岁到长安,即受到当时著名学者文学家官居左中郎将的蔡邕的特别赏识:“见而奇之”。“时邕才学显著,贵重朝廷,常车骑填巷,宾客盈坐。闻粲在门,倒屣迎之。”蔡邕这样有名且尊贵的人物,听说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在门口求见,竟急不可待地慌忙出门迎接,忙中出乱,连鞋子都穿倒了。王粲进屋后,众宾客见他年幼,身材矮小,气貌不扬,都十分惊讶。蔡邕见状,忙说:“这是王()公的孙子,有奇才,我不如他呀。我家的万卷书籍文章,我将来都送给他。”十七岁时,即有司徒征召,授他黄门侍郎,他都没应召就职。因为董卓之乱,长安扰攘,粲与族兄王凯乃避乱荆州,依附刘表。刘表看重他的才学,却不尊重他的人格,当面进行揶揄。《博物志•人名考》载:“表有女,表爱粲才,欲以妻之。嫌其形陋,谓之曰:‘君才过人,而体陋,非女婿才也。”而看中王凯的体形风貌,将女儿嫁给了王凯。刘表既爱粲才,而又不重用。王粲在荆州白呆了十五年。

  建安十三年(208),曹操攻荆州。时刘表已死,儿子刘琮继为荆州牧。王粲劝刘琮归附曹操。曹操推荐王粲为丞相掾,赐爵关内侯。粲对曹魏建国建制,多有建言和贡献。首先是建议曹操,收揽豪杰,招引贤俊,置之列位,文武并用,建立王业。《三国志》本传载:

  太祖(曹操)置酒汉滨,粲奉觞贺曰:“方今袁绍起河北,仗大众,志兼天下,然好贤而不能用,故奇士去之。刘表雍容荆楚,坐观时变,自以为西伯可规。士之避乱荆州者,皆海内之俊杰也;表不知所任,故国危而无辅。明公(谓操)定冀州之日,下车即缮其甲卒,收其豪杰而用之,以横行天下;及平江、汉,引其贤俊而置之列位,使海内回心,望风而愿治,文武并用,英雄毕力,此三王之举也。”

  王粲虽不是政治家,但此论还是有政治眼光的,符合曹操的心愿。因此,迁升王粲为军谋祭酒。曹魏政权建立后,拜为侍中。

  其次,王粲对魏制度的创复有所贡献。王粲官居侍中,官职虽不高,位在列侯以下,但常侍皇帝左右,出入宫廷,接近皇帝,地位也相当显贵。实际作用往往不亚于卿相。再加上王粲“博物多识,问无不对”,更受器重。《本传》载:“时旧仪废弛,兴造制度,粲恒典之。”可见,曹魏政权许多礼仪制度是由王粲主持恢复建立起来的。本传注引挚虞《决疑要注》说:“汉末丧乱,绝无玉佩。魏侍中王粲识旧佩,始复作之。今之玉佩,受法于粲也。”这是其中一例。

  虽然在制度上有所作为,但其贡献,主要在文学上。王粲为“建安七子”之一。建安中,曹操及其二子曹丕、曹植雅好文学,王粲与北海徐干(字伟长)、广陵陈琳(字孔璋)、陈留阮瞁(字元瑜)、汝南应砋(字德连)、东平刘桢(字公干)都很友好,聚集邺下,为曹氏所重,称为“建安七子”或“邺下七子”。王粲在七子当中,文学地位极高,成就最大,时人将其与曹植并称“曹王”。刘勰在《文心雕龙•才略》中称:“仲宣溢才,捷而能密,文多兼善,辞少瑕累,摘其诗赋,则七子之冠冕乎。”沈约评说:“子建(曹植)、仲宣,以气质为体,并标能擅美,独映当时。”(《宋书•谢灵运传论》)把二人相提并论。王粲以诗、赋见长。其诗语言刚健,词气慷慨。《七哀诗》可为其作代表。其《登楼赋》也很有名,只是风格思想不同。王粲著述颇多,有集,早佚,今传之《王侍中集》为明人所辑。

  建安二十二年(217)春,王粲从曹操征东吴,病死征途中。时年四十一岁。粲有二子,因牵连魏讽叛乱而被杀,绝后,以族兄王凯之子王业继嗣。

诗赋《七哀》 高冠七子

  王粲生活的时代是东汉末年社会大动乱的时代。由于社会矛盾的激化,王粲七岁那年汉灵帝中平元年(184),爆发了黄巾大起义。在镇压农民起义的过程中,各地豪强并起,以自卫为名,建立武装,形成地方豪强割据之势。被农民起义动摇了的东汉王朝内部矛盾加剧。(189),王粲十二岁时,汉灵帝死,少帝刘辩即位。因废立之争,董卓率兵进入洛阳,废少帝,杀太后,另立刘协,是为献帝。董卓专权,残暴之极,诛戮不已。关东州郡起兵讨卓。卓乃焚烧洛阳,挟献帝于初平二年(191)西迁长安。从此军阀混战局面形成。各路军阀,互相攻伐,烧杀不已。生产破坏,民失作业,流离失所,饿死道路。是年王粲十四岁,西去长安,一路所见是“千里无人烟,白骨蔽平原”的悲惨景象。到长安后,虽受到蔡邕器重,朝廷的征召,得到“诏除黄门侍郎”的荣宠,但见董卓的专横残暴,形势的动荡扰乱,拒不就职,并于兴平六年(194),南下避乱,到荆州依附刘表。在荆州十五年,他目睹了刘表的野心和无能,以及最后覆灭的结局。也观察出了时局和各路军阀的优劣及发展趋势,最后决定投靠曹操。

  王粲对时局的分析,除了《本传》所载他奉觞祝贺曹操那段话外,还有本传注引张骘《文士传》载王粲劝说刘琮顺应天命、卷甲归曹的那段话。这段话中虽然有许多时间、地点错乱,疑有张骘“虚伪妄作”之嫌,但对形势的分析大体上反映了王粲的看法。他劝刘琮说:“天下大乱,豪杰并起,在仓促之际,强弱未分,故人各有心耳。当此之时,家家欲为帝王,人人欲为公侯。观古今之成败,能先见事机者,则恒受其福。今将自度,何如曹公?”刘琮不能对。王粲又说:“如粲所闻,曹公故()人杰也。雄略冠时,智谋出世,摧袁氏于官渡,驱孙权于江外,逐刘备于陇右,破乌丸(乌桓)于白登,其余枭夷荡定者,往往如神,不可胜计,今日之事,去就可知也。”

  这段话中的讹误,早有人指出。如裴松之案:“孙权自此以前,尚与中国和同,未尝交兵,何云‘驱孙权于江外’乎?魏武于(建安)十三年征荆州,刘备却后数十年方入蜀,备身未尝涉于关陇。而于征荆州之年,便云逐刘备于陇右,既已乖错,又白登在平城,亦魏武所不经,北征乌丸,与白登永不相豫。以此知张骘假伪之辞。”云张骘有错,错在“逐刘备于陇右”和“破乌丸于白登”,两事地点不对。但裴松之说当时曹操与孙权“未尝交兵”似也不对。王粲劝刘琮归曹,当在建安十三年(208)赤壁之战、刘表死后,赤壁之战主要是孙、曹交兵,怎说曹与孙“未尝交兵”呢?逐刘备和破乌丸亦发生于赤壁战前。建安十二年(207)征乌丸。次年,曹操南征,就是赶着刘备走的。先逐刘备于中原,进而逐刘备于襄、樊。只是“陇右”和白登地点不对。除两条地点错误外,大体分析是对的。王粲肯定曹操,正是他投曹、又劝刘琮归曹的先决条件。

  文学反映社会现实,离不开作者所处的时代背景和社会现实基础。王粲前期的诗作,正是他所亲历和见闻在他头脑中的反映。其后期作品的变化,与其所历和所处地位的变化分不开。

  王粲的诗赋,可以建安十三年为界分为前后两期。前期他主要生活在战乱流离的环境之中,亲身经历过董卓之乱、军阀混战之苦,目睹了战争的残酷、人民死丧流离的悲惨的状况,有着极为深刻的感受,反映在诗作上是对战争的深恶痛绝,对人民巨大苦难的同情和倾诉,词气刚健,语言激昂。再加上他长期远离家乡,流寓南方,依附刘表,而不得重用,政治上不得意,人格上受歧视,因此,心情的压抑,失意的郁闷,强烈的思乡情感,集中反映在作品之中,便产生了他的《七哀诗》、《登楼赋》等能反映社会现实、有真情实感、富有“建安风骨”、最能代表建安文学普遍精神特征的作品。《七哀诗》今存三首,前二首可以肯定是前期的作品。第一首描写他从长安南下避难荆州途中的见闻和感受:

  西京乱无象,豺虎方构患。复弃中国去,委身适荆蛮。亲戚对我悲,朋友相追攀。出门无所见,白骨蔽平原。路有饥妇人,抱子弃草间。顾闻号泣声,挥泪独不还。“未知身死处,何能两相完?”驱马弃之去,不忍听此言。南登霸陵岸,回首望长安。悟彼《下泉》人,喟然伤心肝。

  “西京”即长安,“中国”指中原。“霸陵”,汉文帝陵墓,在长安东。《下泉》,《诗经•曹风》篇名。《毛诗序》云:“下泉,思治也。曹人疾共公侵刻,下民不得其所,忧而思明王贤伯也。”余冠英《乐府诗选》注云:“末二句是说懂得了作《下泉》的诗人为什么伤叹了。作者登霸陵而想到汉文帝,正如《下泉》作者当乱世而思贤君”①,而盼天下太平也。

  王粲这首诗真实地反映了东汉末年社会动荡残破的衰败面貌,描绘了一幅血泪斑斑的难民图画。中原地区,经董卓之乱后,初平三年(192),李瞂、郭汜之乱又起。此时王粲正南下避难。屡经战祸摧残的中原大地,已是白骨遍地、哀鸿遍野了。“出门无所见,白骨蔽平原”,已是惨不忍睹;又遇饿寒妇人弃其骨肉亲子而难顾及,更是悲伤难抑。所以,登霸陵而想到汉文帝一代明君,悟到了《下泉》作者的伤叹之心。充分表现了作者对乱世的深恶痛绝,对贤君治世的企盼,同时也反映了作者对人民苦难的同情和无奈。“南登霸陵岸,回首望长安”,如其说是表现了作者离乡别井时的依恋和沉重心情,不如说作者看到了汉文帝的陵墓,想到了文景之世的长安盛况,回首看今日长安豺虎当道,残破不堪,两相对照,才有下两句“悟彼《下泉》人,喟然伤心肝”。只有这样,才能将作者对国家治乱的关切和对人民的同情密切联结在一起。正因如此,《七哀诗》成为建安文学的代表作之一———千古传诵的史诗。《登楼赋》是王粲流离荆州的后期、曹操南入荆州的初期,登当阳县城楼有感而作。此赋描写他假日登上城楼,举目四望,“华实蔽野,黍稷盈畴”的美景盛况映入眼中,顿时触发了他对久别的故乡的深深怀念。由此而联想到自己长期漂泊异地,怀才不遇,眼见国家动乱,山河破碎,人民遭难,而自己建功立业、报效国家的宏愿,却无机施展和实现。人生苦短,岁月有限,让大好年华白白流逝,因而激起无限沉重的感慨。在艺术上,清新、技巧,特点鲜明,有很强的抒情韵味。许多描写景物的句子,寄情于景,情景交融,是建安时代颇具代表性的抒情小赋。今摘录两节于下:

  凭轩槛以遥望兮,向北风而开襟。平原远而极目兮,蔽荆山之高岑。路逶迤而修回兮,川既漾而济深。悲旧乡之壅隔兮,涕横坠而弗禁。……人情同于怀土兮,岂穷达而异心!

  惟日月之逾迈兮,俟河清其未极。冀王道之一平兮,假高衢而骋力。惧匏瓜之徒悬兮,畏井渫之莫食。

  上节写登楼北望,北风迎面,平原旷远,极目远眺,路途曲折遥远,河山阻隔,故乡不见,不禁悲涕难禁的思乡之情。

  下节写岁月流逝,壮志难酬,期望黄河变清,王道大行,天下太平,好为国家效力,但现实又使之失望。故而畏惧宏愿难偿,而成“匏瓜徒悬”、“井渫不食”之悲。“匏瓜”,语出《论语•阳货篇》:晋国大夫范氏家臣弗瞦据中牟反叛,召孔子,孔子欲往。子路反对,反问孔子。孔子说:“吾岂匏瓜也哉?焉能系而不食!”“井渫”,语出《易经》:“井渫不食”,意思是把井浚治好了而不得食用。这两句用典作为比喻,更形象而深刻地表达了作者怀才不遇的愤懑感情。

  建安十三年(208)以后,王粲的作品的思想内容发生了明显变化。反映社会现实的少了,歌功颂德、抒发闲情逸致的多了。为什么?地位变了,思想感情也跟着变了。是年他投到曹操幕下后,曹操器重他的才华,给他以很高地位和待遇。位为列侯,官至侍中,政治上得到了满足。文化上也如鱼得水。从此他在邺下周旋于“三曹”之间,交游于“七子”等众文友之际,过着优游裕闲的生活,接触社会下层少了,思想感情也离社会现实远了。因此,他后期的作品,原有的现实主义精神也削弱了。除了为曹氏歌功颂德,就是写些邺下文人的生活。如《太庙颂》三章,《俞儿舞歌》四首及《公宴诗》等。如果说还有比较能够反映社会现实,值得一读的诗作,那就是《从军诗》五首中的若干篇章了。其中第一首是建安二十年(215)从曹操征张鲁时作,后四首是建安二十一年随曹操东征孙权时作,从军所见还能反映一些现实。如第五首写从邺城到谯郡途中所见云:

  悠悠涉荒路,靡靡我心愁。四望无烟火,但见林与丘。城郭生榛棘,淡径无所由。蕉蒲竞广泽,葭苇夹长流。日夕凉风发,翩翩漂吾舟。寒蝉在树鸣,鹳鹄摩天游。客子多悲伤,泪下不可收。

  这首诗前半段还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河南东部地区的荒凉景象。但是比起前期《七哀诗》来,感情是大不相同了,再无那种真情实感。这首诗还有下半段,是写曹操故乡谯郡的。上半段写河南一带的荒凉是为写下半段谯郡服务,起衬托作用的。下半篇:

  朝入谯郡界,旷然消人忧。鸡鸣达四境,禾稷盈原畴。馆宅充廛里,女士满庄馗(道路)。自非圣贤国,谁能享斯休?诗人美乐土,虽客犹愿留。

  为了颂扬曹操。故下半段笔锋一转,情调骤变,谯郡景象焕然一新,鸡犬相闻,士女翩翩,太平繁荣,与河南一带的残破凄凉形成鲜明对照。诗人感情也豁然开朗,忧伤全销。因此吟曰:“诗人美乐土,虽客也愿留。”由此而歌颂了曹操的功德。

梗概多气 羽翼文栋

  建安是东汉末献帝刘协的一个年号,起自196年,止于220年,是中国历史上动乱、分裂的时期。生产破坏,经济凋敝。但又是一个“时势造英雄”的年代。战争锻炼铸造了许多叱咤风云的英雄豪杰;丧乱又激起了文人的思想火花,故文学是人才辈出、开一代新风的时期。钟嵘在《诗品序》中指出,西汉时期“词赋竞爽”,东汉时期“顿已缺丧”。“东京(洛阳—指东汉)二百载中,惟有班固《永史》,质木无文。降及建安,曹公父子,笃好斯文;平原兄弟(曹植、曹彪),郁为文栋。刘桢、王粲为其羽翼,次有攀龙托凤,自致于属车者,盖将百计。彬彬之盛,大备于时矣。”钟嵘在此将西汉、东汉和建安文学的盛衰作了比较分析,肯定了建安文学之盛,同时也指出了文风的不同。在“彬彬之盛,大备于时”、“盖将百计”的文学精英当中,又首推“三曹”(操、丕、植)和“建安七子”(孔融、陈琳、王粲、刘桢、徐干、阮瞁、应砋)中的王粲和刘桢。说“曹氏父子”,“平原兄弟,郁为文栋”,也就是核心和主干,而刘桢、王粲,则“为其羽翼”。肯定了王粲在建安文学中的重要地位。

  “建安文学”之所以被后世肯定,除了其彬彬之盛外,就是文风的创新,即所谓的“建安风骨”。“风”即文义,指作品的充实内容和真实感情。“骨”即文辞,指作品的语言风格。建安文学中的许多作品继承了《诗经》、《楚辞》和《汉乐府》的优良传统。“感于哀乐,缘事而发”,根据他们对现实生活的亲身感受,以炽烈的感情,反映社会现实。如王粲《七哀诗》等,语言刚健清峻,质朴有力。

  建安文学之盛和建安风骨形成的原因是多方面的。而首先起决定作用的是社会现实(动乱)和作家、诗人们的亲身经历。如刘勰在《文心雕龙•时序》中所说:“自献帝播迁(天下丧乱),文学蓬转(文学之士失所流离,如秋风转蓬)”。故“观其时文,雅好慷慨,良由世积乱离,风衰俗怨,并志而笔长,故梗概而多气也。”王粲的人生遭际和他的前期作品正说明了这一点。建安时代成就了王粲,王粲为建安文学的形成作出了杰出贡献。

  参考文献:

  1.《三国志》之《王粲传》、《武帝操纪》、《文帝丕纪》、《陈思王植传》,中华书局1959年版。

  2.[]沈德潜:《古诗源》,中华书局1957年版。

  3.[]杨逢臣辑:《建安七子集》,光绪十六年长沙杨氏刻本。

  4.詹安泰:《中国文学史》,高等教育出版社1957年版。

  5.余冠英:《乐府诗选》,中华书局1957年版。

  6.李宝均:《曹氏父子和建安文学》,中华书局1962年版。

  7.吕慧鹃、刘波、卢达:《山东历代作家评传》,山东教育出版社1983年版。

  8.郭墨兰:《齐鲁文化》,华艺出版社1997年版。

  9.郭墨兰、武卫华、翁惠明著:《中国地域文化———齐鲁文化卷》,山东美术出版社1997年版。

  10.时鉴:《孔孟之乡历史名人》,山东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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